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但这样的姿势也令她胸前那两颗似乎比自己姐姐还要丰满上几分的柔软乳球在身体与墙面之间被压成了淫靡的饼状,硕大的淡粉色乳晕和两粒坚挺的暗红色乳头颇为显眼,看得墙那边的男人双眼有些发直,他舔舔嘴唇,对着怀中的龙娘说:“年小姐…看上去你妹妹的这对奶子,要比你大一点呢,平常会羡慕吗?”      “…你给我…哈啊…闭嘴…呜…不要说那种话…也不许…咕…诋毁小夕…”      年现在的状态似乎比夕还要差上几分,她趴在墙壁上大口喘息,身上旗袍不知何时变成了脚下的散碎布片,性感的光裸脊背弯成一杆玉制的长弓,肌肤上泌出的透明汗珠在紧缩的背肌间蓄成一条小溪,胸前柔韧双乳和夕一样在墙上被压成了乳饼,不同的是这两颗肉弹上已然布满了杂乱的指印,同样的痕迹也出现在了龙娘那对挺翘蜜桃臀之上,光是用看的…也能想象出先前这几处美丽诱人的部位到底经受了怎样的蹂躏。      此刻一根粗大壮硕的肉棒正在她双臀之间出没,但侵犯的部位却不是那洞色泽淡粉紧致非常且被开发到轻轻一碰就会不住流汁的淫乱肉穴,而是    “啊啊…混蛋…你给我…慢点呜…哦啊…不行…” 年的眉头因那股莫名的奇妙感觉而紧紧蹙起,尽管在先前的漫长轮奸调教中她身下的两处肉穴都已被开发到了手指轻抚就会不住分泌黏液以便肉棒插入的地步,但…很久以前就常常被她用于自慰的后庭总是要比前穴更为敏感… 她握拳击打在墙壁上,疼痛让快要沦陷的理智稍稍清明了几分,然而这也只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在身后男人毫不留情的操干之下,身体已经先一步堕入快感深渊之中,再也无法逃脱。 男人见状乘胜追击,那根粗壮肉棒在他有力的腰胯驱动下不停撞击着年的菊穴,操得肠液在臀沟间化成白色泡沫,同两瓣粉嫩阴唇中吐出的清澈淫水汇聚在一处顺流而下为两条因快感而瑟瑟发抖的赤裸美腿镀上一层长袜般的水光,操得那对如同水蜜桃般的丰熟肉感美臀上泛起道道因撞击而产生的淫靡雪白波浪,操得那张小嘴中只能吐出一声高过一声的下流浪叫而再也无法以唾骂回击,操得臀沟上方那条修长的龙尾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如同高兴的小狗一样左右摇摆… “呜噢…太…太快了…慢一点噫噫…要…要死…屁股…要被插坏了…啊…” 带着屈服意味的淫语被男人听在耳中,胯下狰狞长枪便更硬挺了几分,他粗暴地掐住年纤细腰身,以此保证这条便器母龙不会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中断他的抽送节奏,而后用尽全身力气挺动腰身,肉棒猛地贯入龙娘菊穴,刚刚艰难恢复曲折的肠道几乎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化作了男人阳物的形状,乙状结肠被强行掰直的倒错快感冲入脑中,让年那两条本来就已经软到只能像是青蛙一样半蹲岔开才能艰难维持站姿的美腿又是一软,险些直接跪倒在地上。 “别急着倒下啊,年小姐…”男人带着狞笑用力操干着年的菊穴,在一阵狂猛抽送之后,体力略有不支甚至差点射出精液的他终于放缓了进攻节奏,转而用言语刺激对方,但这时…年已经被操得有些无法自抑,不仅口中浪叫难以停歇,就连原本总是显露出厌憎嫌恶神色的娇媚容颜也几乎化作了和自己妹妹一样的色情阿嘿颜,快感让她的大脑几乎变成了一团糨糊,也就险些没能听清男人的话语:“你看,你的妹妹可比你要持久不少呢,哦,她也在被操屁穴吗?没想到啊…这些没有脑子的感染者还挺会玩的…呵呵…” “夕…夕?” 听到这话,年终于恢复了些许神智,她低头移动目光,在透明墙壁上寻找起妹妹的身影。 这并不困难,或许是巧合,又或许是别的原因,她现在的位置与夕正好对称,两条眉眼似乎是以同一个模子刻画但在气质等其余地方又有着极大不同的龙娘隔着单向玻璃凑在一处,年能清楚看见正于自己妹妹双臀间出入的巨物,正如男人所说,那名感染者壮汉不知为何竟开始侵犯夕的菊花,从未接受过开发的后庭被这样的恐怖阳物侵入…会很痛的吧… 但夕脸上的表情却与痛苦没有任何关系,那是一副欣喜到了极致也色情到了极致的近乎崩溃般狂乱表情,原本总是带着一股生人勿近气质的眉眼此刻盛满了妖媚与春情,残留着淡青色唇膏的小嘴不住张合,似乎是在诉说着什么,屋子隔音效果极好,年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但她能看懂部分口型。 好棒…好厉害…屁股…从来没用过这样的东西…比尾巴还要粗…呜呜…要去了…姐姐~我…我已经坏掉了…所以不要回来救我了…不要回来…姐姐…肉棒…哈啊…肉棒~ 怎么会这样…夕…我…都怪我… 紫色眸子中闪过几丝后悔惋惜内疚自责,年伸手隔着墙壁按在夕的手掌上,似乎可以凭借这种近乎十指相握的姿势为妹妹带去些许慰藉,然而二人间仅有的咫尺之遥却如同天堑,夕依旧不住甩着尾巴向身后那头感染者求欢,看也没有看她一眼。 年清楚这是因为夕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但她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夕…会不会对这个没用的姐姐很失望… 会不会…恨她? 肉棒又一次强行将肠道掰直,衍生出的快感在让年忍不住浪叫出声的同时也将她从纠结之中唤醒,还未等她再度适应后庭中的异物,男人就已经淫笑着凑到了她的耳边:“怎么?年小姐有点走神啊,是想听那边的声音吗?还是说…想让你的妹妹也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你…不要…算我求你…”年终于还是害怕了,她不在乎那些凌辱,但如果被夕发现自己其实没走,而是选择留下来和她一起… 夕应该会很失望吧。 “本来我是应该答应你这个请求的,但很遗憾,我觉得…让你们姐妹二人看着对方挨操,会更刺激一点。” “不…等等!我…我什么都会答应…但现在————” 年的惊恐求饶声还在房间里回荡,男人却已经按下了桌上的按钮,霎时间夕的表情便从淫乱转化成了惊诧,她望着年的脸,双唇轻颤,似乎是想要问些什么,但身后壮汉依然在持之以恒地操弄着她的后庭,所以…疑问是伴随着淫叫出口的。 “噢噢噢…年…你不是呜噫噫噫…不是走…咕啊啊…为什么要留下哦哦哦…不要…不要看我啊啊啊啊——” “对不起…夕…哦啊啊…对不咿咿咿——” 在互诉衷肠的前一秒,夕身后的那头感染者发觉了墙壁对面正在交欢的男人与年,出于雄性动物争强好胜的本能,他立即大声咆哮起来,并且像是要炫耀力量与性能力般将双手从夕腰间挪开,转而抓住龙娘头顶高贵的青色龙角,将之当成了驾驭胯下母龙的把手用力向后拉扯,于是夕的脑袋也就被迫后仰,年再也看不见她的脸,唯有狂乱的喘息声在耳边回荡… “角…角不可以抓啊咕噫噫噫——被抓着角后入的话会死——————” “夕!你放开她哦啊啊啊——” 壮汉自然不会理睬一条已经沦为雄性身下肉便器的母龙,反倒是男人饶有兴致地笑了笑,一边低语着“这玩法好像很有意思”之类的话语,一边学着对方的模样抓住了年的双角… 一股难以忽视的异样感受从头顶传来,就像是尾巴被人粗暴拉拽一般,但要强烈上许多,甚至已经可以算进快感的范畴,对已经濒临绝顶的年来说,这无异于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顺势昂起脖颈,颤抖着迎来了自己最为激烈的一次高潮… “哦?菊穴居然会在被抓着角的时候缩紧吗…还高潮了?真是一条…不,两条淫龙…多么下流的一对姐妹花啊…呵呵…我们以后可是有福了…” 感受着膣道因高潮而不住收缩,男人发出惊讶且愉悦的低喘,他握紧年的龙角,像是要和墙那边的感染者一较高低般快速小幅挺动腰身,粗硕肉棒不给年任何喘息的时间,一下重过一下地袭击着肠道深处从未有人问津的净土,力道之大,甚至将龙娘那原本平坦光滑白净的小腹都顶起了颇为明显的弧度,两团乳饼在透明墙面上不住摩擦,甚至从乳首处泌出了丝缕乳汁… 壮汉被这景色刺激得愈发狂暴,他加力掰动手中琥珀般的瑰丽龙角,让胯下母龙的淫乱屁穴愈发紧致,然后再以肉棒将收缩的肠肉撕裂,双角受袭的剧痛和肠道遭到开拓的快感混杂在一起,让夕的淫叫声愈发凄惨:“角…角要断了哦哦哦哦…救命…姐姐…救我…快救我…我不想…” “放开夕噫噫噫…又要去了咕喔喔喔——” 然而她唯一的希望此刻也是自身难保,现在的年同样被掰角和爆菊的快感折磨到了快要晕厥的地步,男人的肉棒尺寸不如感染者,但他的技巧显然要比一头只凭本能行事的野兽高超许多,时而隔着肉壁顶弄子宫,时而对着肠壁上一点发起连续而快速的猛攻,时而又大开大阖地在肠道内征伐…年被这层出不穷的手段操弄的高潮迭起,除了喊上几句毫无作用的威胁之外,也就只能看着自己惨遭凌辱的妹妹流泪了… 但姐妹二人都没有想到,这仅仅只是个开始——也许是发现对面那比自己矮小许多的雄性能将胯下雌畜操到尖声淫叫,感觉自己受到了挑衅,感染者壮汉发出不满而愤怒的吼声,他松开紧抓着夕双角的手,后者立即无力低垂下头,上翻的红色眼眸艰难转动,望着自己那同样正在遭受强暴的姐姐流出几滴眼泪… 她想握住年的手,想用这难得的片刻喘息时间和自己的姐姐温存一番,想说些从前因害羞而不愿说现在却已没有机会说的话,想…让对方明白自己的心意。 但幻想终究只能是幻想,因为…感染者在此时正是展开了行动。 “呜噢噢咕噫噫噫噫噫噫————” 凄厉的浪叫声吓了男人一跳,他抬头望去,不禁有些目瞪口呆,喃喃道:“天哪…原来还真能做到这种玩法…” 他手一松,重获自由的年慌忙低头,想知道自己的妹妹到底遭受了什么样的侵犯…才会发出这种声音。 然后,她就愣住了。 墙对面,感染者将双手下伸,从夕那两条不住颤抖的修长美腿之间钻过,接着一声怒吼,发力直起腰身,竟然揽着夕的腿将她抱了起来,而后他双手重新握住龙角,就以这个奇异的姿势狠狠操干起了夕的菊穴… 壮汉极为高大,因而被他抱在怀里的夕下体正巧与半弓着腰的年脑袋平齐,而双腿大开的淫乱姿势也让年能够看清自己妹妹股间的凄惨模样,先前曾被中出过了一次的肉穴红肿不堪,两片阴唇上满是残精与淫水,甚至此时甬道之中仍在不住向外流淌白浊的种汁,下方那洞可怜的菊穴更是已经被巨根几乎摧毁到了无法合拢的地步,被打发成了灰白色泡沫的肠液在幽深臀沟之中积累了厚厚一层,令这副光景分外悲惨。 脱离了墙壁压制重新变回球状的双乳随着壮汉的抽插节奏而上下跃动,和年一样的洁白初乳开始从淡粉色的乳首处泌出,甩得透明墙壁上到处都是点滴乳液,由下而上的突刺在夕小腹上塑造出了极为恐怖且明显的凸起,也令子宫和蜜穴之中残余的精液喷涌而出,同样在墙上留下了抹不去的痕迹。 “…我就不和你这么玩了…年小姐…说实话,人的体力还是有限的…” 男人还在说着什么,但年已经不在意了,她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妹妹,看着那在感染者怀中起舞的淫乱身姿,眼底满是绝望。 夕…我对不起你…都是因为我… 她闭上眼,默默承受着身后男人的进犯,敏感的身体早已淫乱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每一次肉棒顶进肠道深处,她都会颤抖着迎来一波微弱的高潮,积沙成塔,没过多久,清澈稀薄质地似水的潮吹淫液就从股间喷洒而出,和墙那边夕小穴里喷出的精液相互映衬,分外色情。 “姐姐…这样好舒服哦哦哦哦…好奇怪咕呜呜…去了…又要高潮了…因为被内射而高潮了呜呜呜…” “夕…我也…我也要去了噫噫噫——” 这样的姿势很显然对感染者壮汉造成了极大的负担,再加上夕的肠道收缩过于剧烈,因而十分钟不到,他就再也坚持不住,在发出沉闷低吼的同时双手一松,任龙娘身体在重力作用下自由落体,将他的肉棒整根吞入,而后在紧窄膣道最深处释放出了自己那即便因为射过一次而略显稀薄却还是浓稠到远超正常人类的精液,大量的白浊液体再一次将夕那刚刚瘪下去的小腹撑大,一同变大的…还有年的肚子。 几乎在同一时间,男人也忍不住射精的冲动,他将年按在墙壁上,肉棒没根直入而后开始爆射,两位雄性似乎在另一处战场上开始一较高下,而评判标准就是自己胯下母龙的肚皮大小… 最终毫无疑问,感染者赢得了这场毫无意义的比赛,夕的精液孕肚最终整整比年大了一圈,固然有子宫中残精的功劳,但也足以说明一些事情,见状壮汉得意大吼,而后摔在地上昏睡过去,夕的两处肉穴都是名器中的名器,连射两发之下虚弱感自然会萦绕全身,没被榨干…已经是因为这批感染者接受过药物改造的缘故了。 失去了支撑的夕一下摔倒在地,保持着翘起臀部的姿势向外吐着双穴之中的浓精,白浊精液如同喷泉般从无法合拢的凄惨肉穴之中喷洒而出,在空中画出一道淫靡的弧线。 然后又是一声轻响,年以和她同样的姿势倒下,姐妹二人的脸挨得极近,近到她们几乎能数清对方的每一根睫毛,也能看清对方眼中的每一分情感,后悔,内疚,安慰,释然,绝望,悲伤…无数情感在紫眸与红瞳之间传递,恰如她们不知何时又隔着墙壁紧贴在一起的双手。 男人自然不会在意这些,他用年的尾巴擦干净肉棒,拉上拉链坐回桌后的椅子上,看着两条面对面无声流泪的龙娘得意微笑:“刚接到通知,法阵的研究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现在用正常男性的精液也可以维持封印了,所以…两位,从明天开始,你们就是司岁台的公用肉便器了,怎么样?有什么感想吗?” 无人应答,只有几声似有似无且略带渴望的喘息在房间内回荡… 不久后,博士的私人信箱收到了一封著名为年和夕的电子邮件,正焦头烂额于二人去向的她连忙将之点开,然后…看着显示器上的画面不可置信地伸手掩住嘴唇,墨绿色的眸子中满是震惊。 那是一段时长足有两个小时的视频,最开始还很正常,年夕姐妹二人紧挨着坐在一张长椅上,素手紧握眉目含春,险些让博士以为她俩终于决定向对方表白而后顺理成章的展开一段禁忌之恋远走高飞… “博士…我们…呜啊…” “现在…我们在司岁台…过的很…哈啊…很好??” 然而很快博士便发现了不对,先不说两条龙娘脸上那不正常的发情红晕,单是话语中近乎娇喘的低哼就让她很是疑惑,因为…她从未见过年和夕的这副模样,即使夜晚幻想着姐妹交欢的淫乱场景自慰时也不曾在脑海中勾勒出如此色情的一对姐妹花,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这两条高傲的龙娘变成如今视频里的样子? 就在她疑惑之时镜头一转,年和夕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但二人身上衣物已然消失不见,赤裸的小腹处不知何时画上了式样繁复的奇异纹饰,四颗浑圆雪白同时也布满了指印的肉球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抖动着,令博士双目发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这是什么情况…? “因为…我们…嗯啊~~” “…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什么…她们在说什么啊…这…这应该是某种暗语吧…一定是…只要我好好翻找她们留下来的那些行李…就能找到本密码书之类的… 自我安慰被随着进度条滚动而发生变化的视频毫不留情地碾碎,下一个画面中,在姐妹二人的身边出现了十数根属于男性的肉棒,甚至有两根最为粗长的阳物横在脸前遮住了她们的双眼,让原本略微有些温馨的画面瞬间染上了淫靡的气氛,似乎是受到肉棒们的感染,两条龙娘露在外面的半张脸也现出了痴女般的淫荡表情,看得博士不由自主地吞了下口水,左手悄然伸向了一旁的抽屉。 博士拉开那没有上锁的抽屉,里面并没有像年最爱的烂片里那样放着一把手枪或短刀,而是盛满了各式各样的淫具,从跳蛋到伪具再到蝴蝶鞭拉珠指套应有尽有,显然罗德岛这位表面上严肃高冷沉默寡言的领袖也有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她拿出其中最大的两根橡胶棒,在目不转睛盯着视频的同时…将它们凑到了身下两处湿润淫穴的入口处。 和博士想象中一样,接下来便是年和夕接受调教的过程,左边的分屏幕上年从一开始的不情愿到后来被十几名感染者夹在中间全穴轮奸直到最终畏惧性爱选择屈服,右边则放映着夕先是被蒙住眼睛强迫口交而后又被感染者夺去处女操到几度昏死的全过程,最终分屏归一,姐妹二人瘫在透明墙壁两端流着眼泪十指相对…将近半月的漫长凌辱在博士眼前被浓缩成了短短三十分钟,本性淫乱的她被画面中姐妹二人的淫态刺激到彻底发情,两根伪具不知何时已经深深嵌入了淫穴之中展开疯狂的抽送,淫水与肠液汇聚成一条小溪顺着臀缝留下染湿了真皮座椅而后化作檐上露滴落在地面上,溅起朵朵晶莹水花。 剩下的一个半小时…则是一场疯狂的大乱交,龙娘姐妹花被司岁台的那些男人们围在中间,几乎连土下座摇尾求欢都来不及,从四面八方递来的肉棒们就令二人陷入了忙乱之中,习惯了握笔和握剑的四只纤纤玉手各握一根肉棒高速撸动榨取精液,小嘴中含着一根阳物像是啜饮甘露般不住吸吮力道之大甚至脸颊都凹陷下去化作了淫荡的口交颜,两条色泽不同的修长龙尾各自卷起一根肉棒不住盘卷缠绕似乎是打算以精液作为鳞上妆点,就连光裸的美腿也没能休息,几个男人捧起年和夕的玉足,用胯下阳物在其上不住顶弄以此获取快感,下身肉穴更是直接被数根肉棒占据,连润滑都不做便长驱直入,龙娘们淫乱的身体自然会将疼痛转化成快感而后自觉分泌粘稠液汁方便肉棒抽送… “哈…哈啊…嗯…哦哦…顶到了??” 博士双手的动作越来越快,两根伪具一刻不停地在肉穴内出入,她已经高潮了三四次,可心中淫欲依然无法抹平,一直暗恋的龙娘姐妹在自己眼前惨遭凌辱,本应无比忧伤愤怒,但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的…兴奋呢? 她不愿去想这个问题,毕竟现在自慰才是正事,屏幕上包围着龙娘姐妹的肉棒已经有数根经受不住榨取射出了精液,白浊肮脏的液体糊满她们的脸颊和发丝,可忙于侍奉肉棒的二人根本没有时间擦拭,只有在占据口穴的男人攥着龙角口爆而后抽出阳物之时,咽下口中浓精的她们才有时间替对方舔舔身上已经冷却的精液,可下一秒,小嘴又会被另一个男人占有… 博士像是入了魔一般死死盯着这淫荡至极的乱交场景,同时和视频中的姐妹二人一同陷入了无法离开的高潮地狱,淫水越喷越多,甚至办公桌和地面已经几乎全部被清澈如水般的体液染湿,可她依旧没有停下的想法,两根伪具依然在她的控制之中不住顶弄肉穴,只可惜…死物终究是死物,没有温度,质感不同,无法射精… 真的…好羡慕她们。 “哈啊…好多精液…博士…不要来找我们…当然你要是想和我们一起侍奉主人的话…也可以…” “嗯…嘻嘻…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和小夕当成自慰配菜哦博士…要不要…来大炎呢…??” 视频末尾,躺在精液海洋中的姐妹二人依旧保持着十指相扣的姿势,甚至眼睛上的肉棒也并未挪开,她们冲着镜头露出幸福而淫靡的笑容,空着的那只手比出代表胜利或者彻底堕落的“V”字,话语中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诱惑感觉… “好色…不行…明明不应该…去了呜噫噫噫——” 同一时间,博士终于迎来了自己最剧烈的一次潮吹,双手不受控制地松开伪具握柄,两根橡胶棒立即被不停收缩的肉穴挤出,落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她蜷起身子,一边流泪一边高潮,一次又一次,直到快感消退为止… 进度条终于走到尽头,画面定格在了年夕二人被肉棒遮住双眼且沾满精液的美丽脸蛋上,也定格在了那没有半分虚假发自内心的幸福笑容上…让高潮后仍在品味余韵的博士有些恍惚。 她呆愣了一小会,忽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从身后橱柜中找出一台炮机,随后接好电源,将那两根伪具安装在上面,尖端对准自己尚未闭合的湿润肉穴,然后将进度条拖回开头,按下播放键的同时,也打开了炮机的开关… 几乎同一时间,遥远的大炎都城,那座名为司岁台的低调建筑之中,同样正上演着极度色情的一幕淫戏。 一堵新近落成的厚重墙壁将办公区分成了两个部分,若要往来必须通过墙上的几道木门,这原本无比多余的设计却得到了全体员工的一致好评,理由嘛… 自然是被嵌在墙中央的两位丽人了。 这便是姐妹二人的凄惨结局,身为岁相碎片的她们如今在失去法力之后沦为了司岁台的公用精液处理壁尻肉便器,萦绕大炎上空无数年的阴影最终却有一部分化作了它的忠实奴隶,不得不说有些讽刺。 但现在的年和夕究竟能不能理解讽刺这个词的意思还有待商榷,因为无穷无尽的快感已经摧毁…或者说重塑了她们的人格,那条玩世不恭游戏人间却又在心底藏着些许野望的红龙和那条清冷孤傲高雅出尘却因某种恐惧而藏于画卷间数千年不问世事的青龙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两条无条件遵守员工们命令的下贱母龙… 为了自己下半身的幸福,司岁台的成员们在这堵用于安置龙娘姐妹的墙壁上很是用了不少心思,标配的一大两小三个孔洞——大孔用于容纳细腰,小孔用于锁住藕臂——自然不必多说,真正具有技术含量的则是孔洞上方的显示器,由于口穴和下身两处肉穴的触感终究还是有所不同,为了最大限度保证所有人的体验,年和夕不得不每天调换朝向来确保自己身上的每一个孔洞都能被大家公平使用,而这两块屏幕便使得享受着龙娘侍奉的员工们能够欣赏到墙壁另一端的场景,侵犯肉穴时可以看到高冷美人在自己的肉棒鞭笞下露出阿嘿颜,插入口穴时则能看见两瓣蜜桃臀之间的湿润双穴不住蠕动泌出淫汁…若是不巧两边同时有人在使用,荧幕上便会显示出这两条便器母龙在彻底淫堕之前的模样,美艳不可方物的冷傲龙娘最终在调教下变成嵌在墙壁上的精液容器…这样的反差感,恐怕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拒绝。 而为了让这两座壁尻便器看上去更为色情,男人们强迫年和夕自己用被锁在墙上的双手掰开屁股展示股间的两处肉穴,的确,这样更能激起人们的欲望,但很快,墙壁另一端的办公区便有了不少意见——本来揉奶子和玩口交就不如直接挺枪上阵爽,现在还缺了作为辅助的双手…说实在的,有点太不公平。 因此经过多次协调,最后年和夕的手臂终于获得了自由,有代价的自由——每当需要性欲处理的男人来到身前时,她们必须答应对方提出的一切玩法,无论是要求撸管还是乳交侍奉又或者前列腺按摩和深喉吸吮,她们都只有全盘接受。 当然年和夕也不会拒绝任何一根递到嘴边的肉棒,对现在的她们来说,侍奉男人和握紧身边人儿的手便是活着的全部意义,或许此时的她们已经永远与自由无缘——双腿被镣铐锁在墙上,尾巴也只能在男人们压倒性的力量下沦为交配时的握把或是用于擦拭精液的破布,每次性爱结束之后,习惯戴套的人更是会将盛满精液的避孕套系在龙尾末端,偏爱中出的人则会用手边的油性笔在龙娘浑圆臀部上画下“正”字的一笔——但…每次接客的间隙,年和夕都会转头望着对方无声微笑,两只色泽截然不同的纤细小手亦会用力握紧,尽管下一根肉棒递到嘴边时又不得不松开姐妹的手掌转而专心撸动男人阳物同时双唇也要用力吸吮龟头以求迅速榨出浓稠精液填饱肚子,被隔在墙后的下体遭到侵犯时对视也会被因阵阵侵袭大脑的快感而造成的双眸不自觉上翻打断,可是对她们来说,或许那转瞬即逝的片刻…就已经足够幸福。 直到工作结束,日轮沉入地平线下方,所有人都收拾好东西下班走人——或许临走前还要使用一次年或夕的肉穴——姐妹二人才能得到用于休息的时间,这时她们的身体一般已经在长时间的轮奸之下疲惫不堪,被中出了无数次的两处肉穴往往会红肿外翻同时不住喷吐白浊浓精,淡紫色与鲜红色的眸子也只能无力上翻无法对焦,唇边更是可能沾满了精液和卷曲阴毛,尾尖系着一大串五颜六色如同彩灯的避孕套,雪白挺翘的蜜桃臀上满是油性笔写下的黑色正字… 五到六分钟的喘息之后,负责打扫办公室的清洁工便会准时来到,自然,他们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走向龙娘姐妹发泄欲望,然后才是清理白天工作中产生的垃圾,待到这一切结束,临走之时他们才会把两条龙娘从墙壁中放出,拽着头发将二人拖进一旁的暗室之中,在这里,她们必须自己洗干净身上的肮脏体液和交配次数标记,然后再在第二天早上钻回墙里,继续她们作为壁尻肉便器的人生。 也许…这样的结局,对年和夕来说,很不错吧。 但总归还是会有些不满,即使年和夕已经从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神明碎片变成了一天不被操就会浑身燥热淫水直流非得饮用精液才能止住欲望的下贱便器雌畜,可是…一周七天,从早到晚,几乎每分每秒都要被男人们的精液灌溉,结束例行工作时身子甚至会酸痛到连移动都十分艰难的地步,纵然是对两条龙娘来说,这样近乎007的生活也实在是过于严苛。 最重要的是,她们没有可供支配的自由时间,也没有机会深入交流已然变质的姐妹之情。 所以…年想出了一个计划,并且在某天中午和夕达成了共识——当然这个过程并不容易,因为总会有员工在午休时间不堪寂寞因而返回办公区肆意使用她们的身体,于是乎姐妹二人不得不在娇喘间隙极力压低声音才能在不被其他人发现的情况下进行沟通,过程中不时还会被挺着阳物走到脸前要求口交侍奉的男人打断。 足足用了两个小时,三处肉穴都被灌到满得不能再满无时无刻不在向外喷吐浓稠白浆的姐妹二人才将计划的每个细节都研究透彻,她们相视一笑,却在下一秒就被用力挺入菊穴的大肉棒操到连声淫叫,很快小嘴也被阳物堵死,因为午休时间已过,憋了一肚子欲火的员工们自然要找个地方发泄… 待到这一天结束时,年和夕又一次变成了两条被精液盖满的龙娘,最后一个走到她们面前的员工看着不知从何下手的肮脏肉便器很是有些愤怒,他干脆骂骂咧咧地对着墙上照片撸了一发,把已经有些稀薄的种汁洒在龙娘们的湿漉秀发之上,然后提起裤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 他自然不可能发现,脸颊上沾满了白浊的两条龙娘在微笑。 第二天,男人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端起桌上紫砂壶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送到嘴边轻抿一口,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得意神色。 他的确应该得意,毕竟大炎无数天才研究上千年的岁相难题被他亲手攻略——虽然用的方法很不光彩,但高层只看重结果不关心过程,最近这段时间上司曾多次表示对他的赞许,再加上来自皇宫的嘉奖… 他似乎已经望见了自己光明的未来。 幻想被敲门声打断,因而他有些不悦:“进。” “大人…不好了!那…那两条母龙…不见了!”闯进来的是他一位颇为得力的下属,此刻这人脸上满是汗珠,声音极为焦急:“不在关押她们的房间里…查监控也没有发现异常…怎么办啊大人!” “慌什么,别大惊小怪…”男人沉着冷静地回答,就好像听到的并不是什么关乎性命的大事,而只是极为普通的聊天一样:“前段时间我曾经说过要给她们假期,懂了吗?” “哦…呵呵…原来是大人您的安排…那我们这两天…” “差不多得了,我看你们现在已经虚到走路都摇摇晃晃了,再这样下去别说工作,估计连下班回家都难。”男人嘲讽着自己的手下:“哦,你们估计也不想回家,怕是巴不得自己死在那两条母龙的肚皮上,透批透批,天天就知道透批,她俩不在,正好你们也休息一下” “是…是…大人…那我先告退了…” 下属点头哈腰的退出房间,但他不知道的是,木门关闭的那一瞬,原本一副处变不惊万事尽在掌握姿态的男人忽然冷汗直流双手发抖,残茶从杯中抖落,洒了满满一桌。 怎么可能…她们居然能跑出去?!不对…一定有问题…不是法阵…就是有内鬼…是为了针对我?还是…针对司岁台? 他没有像以往遇到难题时那样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用单调的动作帮助大脑处理如同线团一般纷杂的事物——不是他不想,而是这消息来得太过突然,本身又实在令人震撼,他的腿…已经因为对未来的恐惧而有些发软,一时间难以支撑身体站起。 必须把她们找回来…不惜一切代价,可要怎么办呢?不能让那些家伙知道,内鬼很可能就在他们之中,但光靠我一个人,还必须暗中进行… 越想男人越绝望,他把脑袋埋进双手之中,狠狠撕扯着自己的头发:“该死…怎么会这样…” 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滚!”他愤怒的大喊:“不要来打扰我…给我滚!” “真的吗?…呵呵…” 门在下一秒被推开,但令男人意外的是,走入房间的并不是他那几名忠心下属或者来自上级的索命人,而是… 年和夕。 “你们…?” “怎么?很让你意外?”年拉着夕的手,走到桌边拉开唯一一张凳子入座,而后把妹妹抱在怀中,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或者说…很想知道我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没错。”男人很快恢复了镇静,他双手合十置于下颚处,似乎是陷入了沉思之中,语速也随之放缓:“如果二位想说…” “我们…?”年偏头看了看怀里的小画家,在得到对方点头应答之后才继续说道:“不想说。” “那就是有条件?也对,二位明明可以直接远走高飞,却偏要选在此时出现在我办公室当中,想来不止是打算嘲笑我一番这么简单吧…还是说…”说到这里,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凶狠:“你们…真的认为我到现在都没有看出…封印依旧存在于你们身上?” “呀…被发现了呢…不过,这不会让你更加好奇和畏惧吗?”被说破了事实,年却没有半分慌张,她笑盈盈地望着对方道:“好奇我们为什么能在失去力量的情况下躲过监控出现在这里…还换了一身新衣服,也畏惧我们所展现出的…未知能力。” “…年小姐果然是聪明人,我的确看不透你们,但这并不代表…我会害怕。”男人沉思片刻,才缓缓应答:“人都会对自己所不了解的事物有着本能的恐惧,可是现在两位已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大可直接把你们抓起来重新塞回那堵墙上,而且…这次,我会让那些家伙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凌辱你们,直到你们再也没办法动用那点小伎俩逃跑为止。” “那你为什么不这么做?”年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因为你不知道…不知道我们是怎么逃出来的,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再逃一次两次很多次无数次,最后…你们大炎还有求于我们——至少有求于我,没了我的锻造技法,边境…可还安好?” “…………”男人再一次沉默,这次时间很长,他在思考,很显然,如果说这是一场赌坊之中的牌局,那自己的底牌就已经被全部看穿,毫无疑问处于极为被动的地步,但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是没有翻盘的可能性。 “说吧,你们的条件是什么?”他终于放低了姿态:“只要能留在司岁台——哪怕只是表面上的留下,我都可以答应你们的任何要求。” “嗯…还是你来开吧。”年的脸颊上突然现出两团不算起眼的红晕,她怀中的夕更是已经连脖颈都羞到通红,仿佛这姐妹俩同时想象出了某些极为色情的画面,色情到只是在脑海中幻想一下身体都会本能的起反应… “我?这…”男人又是一愣,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明明对方已经完全掌握了这场谈判的主动权,但却非要把手中筹码都无条件的赠送给自己…为什么? 莫非…? 扫了一眼面前不远处两条含羞带怯面色绯红的龙娘,男人突然灵光一闪,弄清楚了这一切背后的真相,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古怪,带着几分了然,却又有些许嘲弄轻视,他咳嗽两声,开口道:“不急于这一时吧,二位,想要挽留你们,我必须好好思考一下该抛出什么样的优厚条件,不如这样,烦请二位小姐在此处歇息片刻,我计算一下,两天之内给你们答复。” “欸…?” “两天…?!” 年和夕不自觉发出的惊讶低呼瞬间在房间里回荡开来,虽然只有半声便被发觉不妙的二人强行止住,但男人已经确认了自己的想法,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年的双眼,后者目光游移躲闪不敢与他对视,见状他又望向夕的脸颊,小画家的反应更是不堪,她直接钻进了自己姐姐怀中,只有一条尾巴露在外面不断摇摆。 “嘿嘿嘿…我差不多也看明白了…”男人的笑声有点猥琐:“二位小姐…不,你们这两条毫无廉耻之心的肉便器母龙…明明已经变成了离开肉棒就活不下去的体质,却又受不了被嵌在墙上每天挨操十五小时的那种高强度性爱,所以干脆想了个办法从房间里逃出来然后跑到我这里试图要点休息时间,但假如太久喝不到精液的话…又会浑身瘙痒发情流水变成满脑子都是男人鸡巴的下贱雌畜,就像现在这样…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刚才我一说到两天这个时长,你们就会忍不住惊叫出声,我说的对吗?” “…对…你…你说的没错…”年无法反驳,只好点点头:“求你了…至少给一点休息的时间吧…就算是我们…也会坏掉的…” “倒也不是不可以,毕竟现在的你们是属于大炎的珍贵资产,如果真的变成了单纯的肉便器…反倒是不小的损失呢…”男人托腮思考片刻,终于开口:“这样吧,每个星期我可以给你们一天的自由时间,但代价是剩下的六天必须乖乖挨操,不管是在墙上还是蹲在男卫生间里我都无所谓,总之绝对不允许逃跑,并且…” “我们答应…” “我们答应!” 男人再度无语,看着面前两条兴奋到尾巴都开始左右摇摆的龙娘,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谈判水准有了些许怀疑——本来只是按照惯用手法抛出一个绝对不可能被接受的条件,接着通过慢慢协商来达成共识,为什么我话还没说完…这两个家伙就答应的如此干脆?还一副捡了大便宜的模样? 他强忍着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的冲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既然这样的话…那就…” “等一下!”年忽然开口。 男人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不容易啊,终于回到正轨了… 他双目放光,颇为兴奋:“怎么?年小姐?哪一条约定有问题?我们可以商量…” “不…你刚才好像没说完…还有什么奇怪的要求啊…我们…呜…” 男人真的想拍死自己。 他嘴角几次抽搐,最终只能挤出一个颇为勉强的笑容“的确…总之就是从今天起,你们必须无条件服从司岁台的每一条指令…不管是让你们当肉便器…” “好…呜…”这是年的回应,而依然因害羞而不愿从自己姐姐怀里出来的夕只是轻轻摇了摇尾巴,权当是在做出应答。 又一次没能把话说完的男人相当无语,就在这时,他再度听到了年的声音:“…那个…你…能不能…” “什么?”这次他学聪明了。 “一天…有点太长了…但是…继续让那些家伙轮奸的话…我们真的…” 男人愣在原地,他并非大门外那些愚不可及,认为跪在司岁台前祈祷可以祛除病痛的无知民众,因而年话里的意思他完全能够理解…同样,也因此而震惊。 他挠挠头,心想不是自己把这两条母龙变成现在这副淫乱模样的吗?为什么…她们好像不是很恨自己? 缘由他不知道,也无需知道,现在,望着这样的一对色情姐妹花,他的欲望已经如同飘荡到干柴上的一点火星般,熊熊燃起,且一发不可收拾。 “我明白了,年小姐,但是…说起来,好像已经快要十点了…”男人突然转移开话题:“不知道…二位是否有些饿?” 年微微皱眉,最开始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当她看到男人那对写满了占有欲和施虐欲的眼瞳时,来不及思考,身体就已经擅自做出了反应——旗袍下的双穴自觉分泌出半透明的黏液,胸前乳峰尖端两粒红豆更是已经充血变硬将衣物顶出极为明显的痕迹,小腹处更是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般,连带着肚子上的淫纹也开始散发出暗紫色的淫靡光泽… 她怀中的夕更是不堪,将头埋在自己姐姐双乳间的小画家并不是因害羞或者惧怕而不想面对这个夺走自己口穴第一次的男人,而是…在不间断的滥交盛宴无情中出精液灌溉和腹上淫纹的共同作用下,体质稍弱的她堕落的要比年更为彻底,仅仅只是不到十个小时没有与男人交欢,她便已陷入了发情状态之中,不止身子酥软无法支起,就连下身衣物也已经湿得不能再湿,若不是一只小手悄悄探入两腿中央抚慰着自己的淫穴,恐怕她早已抛弃那些伪装出来的矜持,跪在地上请求面前的男人狠狠侵犯自己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这次并非是年开口,而是为情欲所困的夕终于忍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谈判,她抬起头,如瀑青丝下的酒红色双眸中闪着因渴望却不可得而生出的泪花:“不管了…你…想做什么就快点做…哈啊…” “呵呵…这倒是不急…”男人得意微笑,此刻他终于取回了主动权,他放松地靠在椅背上,重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香气在空中弥漫时,轻飘飘的话语已经如重锤般击打在了姐妹二人心间:“二位…有求于人的话,似乎不该是这个态度吧。还有,想想你们现在的身份,好好想想。” 她们现在是什么身份? 当然是司岁台的公用肉便器了。 年和夕对视一眼,在姐妹的眸子里找到了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无奈愠怒羞涩渴望情欲,故而两具身子悄然离开那张用料考究的红木椅,开始无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男人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这一切,同时举杯送到嘴边,一杯清茶下肚时,两条龙娘已然重归赤裸状态,她们站在办公桌对面,脸颊因极度羞耻而红得娇艳欲滴,大腿根部却是湿了明显一片,还有根根透明液丝挂在腿间,想来是因为淫液太过粘稠… “光脱个衣服就湿成这样?真是骚货。”男人抬眼看着面前的姐妹花,嗤笑一声:“我记得…几天之前,你们好像在那些员工面前说过一个什么奴隶宣言来着…” 言下之意颇为明确。 年瞳孔一缩,那是她永远都难以忘却的耻辱经历… 就是在给博士拍摄那段视频之前,刚被司岁台所有员工轮奸过一遍的她们被一桶从头淋下的冰水草草冲净了身上的那层浓稠精液,而后被迫摆出全裸土下座的淫乱姿势,用每一个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喊出那段所谓的宣言… 回想起来,依旧会忍不住发自内心的感到愤怒…和躁动。 就好像…尊严被践踏的感觉…很棒,很爽,很…令人沉迷…一样。 她忍不住看了一眼夕,与此同时小画家正好也转头向她看去,目光对碰的瞬间,心意相通的姐妹二人便明白了对方的心意,没有语言沟通,二人在同一时间额头贴地跪了下来,双手叠放身前臀部高高翘起,身后那条龙尾亦紧贴着背脊垂落,唯有尾尖在头顶撒娇似地左右摇摆着。 “主人…您专属的便器母龙年(夕)为之前的反抗行为向您致歉…”保持着全裸土下座谢罪的淫乱姿势,姐妹二人异口同声喊道:“请您用您的大肉棒惩罚年(夕)吧…” “嗯…不错。”面前的紫砂壶已空,旁边那一盘精致的茶点也只剩盘底点点残渣,正所谓饱暖思淫欲,在用过早餐之后,男人自然不会忘了跪在自己面前的这对龙娘姐妹花,他将凳子向后撤了撤,在办公桌和双腿之间留出足够大的空间,然后开口道:“明白你们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吗?” “是…主人…年(夕)明白…” 说完这句话,温顺的两条龙娘便四肢着地向前爬去,她们在桌前短暂分别,又在男人双腿间再度相聚,满脸都是极度屈辱催生出的兴奋,年用牙齿咬住裤链将之拉开,而夕则迅速填补上了姐姐的空档——她将嘴一张,便近乎亲吻般地含住了迫不及待跳出布料束缚的粗大阳具… 或许是由于公事缠身太久没能发泄欲望,又或许是因为天赋异禀,总之在品味过员工们的无数根肉棒后,年和夕还是觉得男人胯下这根曾将她们彻底推向堕落的玩意儿要比外面那些人厉害不少,因此两条雌畜更为兴奋,臀后龙尾都在地上像小狗一样大幅度摇晃起来,抢得先机的夕可以肆意吸吮舔弄享用嘴里这根散发着迷人雄性气息的粗硕阳物,但因为疼爱妹妹而稍有落后的年就只好叼着拉链安静等待,好在男人的阳具足够粗长,纵然夕尽力张大嘴巴向下吞咽,甚至舌头都有些不知廉耻地伸出唇外舔弄柱身,却依然无法将之全部吞下… 所以年便可以占有这美味肉棒的下半段,她单手顺着男人结实大腿向上攀去,轻柔抚弄起下垂的阴囊,同时唇也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先隔着皮囊于两颗圆滚滚的卵蛋上印下一吻,而后伸长小舌顺势向上舔去,很快便在肉杆中部与自己妹妹的舌相逢,两条过去几天内很是缠绵过几次的丁香小舌相互磨蹭一番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继续专心侍奉起男人的阳物。 “呼…很好,但是…就这样很明显还不够…嗯?” 伴随着男人的低语,这对淫贱的姐妹花展开了新一轮的进攻,这次不仅年收回在肉棒根部来回舔弄吸吮了无数次的舌与唇转而攻向下方卵袋,就连夕也将口中已被艰难吞入大半的阳物几乎全部吐出,只余下那暗紫色的硕大龟头还滞留在她湿润温暖的小嘴之中,新的目标尺寸适中,正适合两条龙娘发挥自己在多日的壁尻肉便器生活中磨炼出的口技,于是男人的低叹声中多出了几分舒畅,看来是被她们侍奉的极好。 至于被冷落的肉杆,自有姐妹二人空余的那只小手抚弄,一青一红的玉般手指交替爱抚着如同长枪般的狰狞巨物,其上在先前口交之中残留的涎液让她们的动作极为流畅,更何况不时还有着更多晶莹透明的体液加入其中,显然,从男人铃口吐出的先走汁太多,纵然夕极其喜欢这种口感奇异味道古怪的饮品也无法做到将每一滴都咽入腹中,不得不忍痛放弃部分,任它们从自己唇边溢出,化作棒身之上润滑液的一部分。 男人的呼吸逐渐粗重,这两条姐妹花母龙本身口活就好到可与教坊司头牌媲美,再加上她们的配合可说是默契无间…能够坚持到现在依旧不射,还多亏了他曾给自己做过的那些改造… 可是即便身体经过强化,也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负责舔吸龟头的夕每一次吸吮都似乎在拼尽全力,双颊凹陷化作口交颜自不必说,就连秀气双眸好像也因为用力过猛而泛起点点泪花有了上翻迹象,而在稍下一些的位置,正以自己的唇舌脸颊侍奉阴囊的年同样颇为用心,直将布满褶皱的卵袋上=舔得闪着一层晶亮水光,中间的粗硕肉杆更是被两只小手照顾的青筋贲起,看上去几乎已然到了喷发的边缘,若是姐妹二人剩下的那只手也加入战局…恐怕用不了多久,男人就要缴枪投降。 值得庆幸的是,这种情况不会发生,撸动柱身的始终只会是这两只沾满了滑溜体液的纤纤玉手。 至于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在侍奉男人阳具的同时,年和夕这对色情到了极点的姐妹花同样在进行着自慰,蹲踞在地的双腿毫不避讳地大敞着,将股间那已然湿润到若是用手指轻轻一碰便会在收回时于指尖扯出一根淫液线条的淫乱双穴展示出来,她们空余的那只手便是在此忙于抚慰自己的身体。 但和寻常女性不同的是,二人的自慰方法并非单纯以手指揉搓戳弄抽送剐蹭花核阴唇肉壁与敏感点,而是… 她们臀后那条修长却算不得纤细甚至单单尾尖就有将近三指粗细的龙尾不知何时已经绕过双足间的空隙递到了对方身下,而未与男人阳物接触的那只手就抓着对方主动送过来的尾巴,将之当做伪具狠狠捣弄着自己的肉穴,内里松软穴肉被属于姐妹的身体部位一次又一次疼爱,所带来的背德精神快感甚至超越了肉体本身所能感知到的愉悦,令淫液止不住地流淌起来,很快便在赤裸双足之下汇出了一滩清澈水潭,倒映着她们胯间的色情景象… 此情此景明显令观看着这一幕的男人更为兴奋,加之夕正好在此时对口中龟头展开了一系列攻势,于是他低吼一声,死死按住黑发龙娘的小脑袋,便在她口腔深处交出了今日的第一发精液,大股浓稠的滚烫液体射入夕的口穴之内,由此而生的奇异快感令她双腿止不住的发软打颤起来,在被口爆之时…这条母龙迎来了一次潮吹,如同泉水般的淫液喷洒而出,将她和年的下半身弄得乱七八糟狼狈不堪,甚至在喷泉停歇后足足半分钟,依然有着水一样的潮吹蜜液从她们腿上滴落… 几乎与此同时,年也迎来了属于自己的绝顶,尽管没能感受到肉棒在嘴中喷射时那股足以令人窒息的奇妙感触,但单是看着自己妹妹那副跌坐在自己淫液之中双瞳上翻却依旧不愿吐出男人阳物的淫贱媚态,获得的快感就足以令她同样品尝到对女性来说至高无上的快乐,只可惜单靠目睹终究是没有亲身体验来得刺激,因而她也没能潮吹,只是简单的高潮了一次… “夕…乖,张嘴…咕…啾啊…mua~” 因而一切结束之后,年还有几分余力从淫水汇成的汪洋之中趟过,将自己的妹妹抱在怀中,与她来一记深沉的法式湿吻,两条小舌在对方的口腔之中搅动,分享着夕含在嘴里没有咽下的一大口粘稠白浊,怪异的味道和口感令她们深深着迷,也令体力在淫纹作用下迅速恢复,待到二人分食完那口男人的精液之时,她们已经可以拖着满是清澈液体的身子重新跪起,迎向那根因面前这幅龙娘姐妹缠绵深吻的淫靡画卷而再度勃起的粗壮肉棒… “哇哦…这真是…” 男人有些说不出话,或许每个人都曾经想象过这种如同天堂一般的感受,但真到了亲历的时候…震惊总是不可避免的。 他就靠在椅背上,看着年和夕从左右两边夹击他的阳物,只是这一次她们并没有用手,而是…使上了自己胸前那对丰满柔软的白嫩肉球,四团如同凝脂般的乳球将硬涨的巨龙完全裹入了深邃幽谷之中,绝妙的触感让他闭眼轻叹,呼吸紊乱,险些就这样将第二发白浊喷射而出。 然而紧接着年和夕便低下了高贵的头颅,两张小嘴轮流吸吮着硕大的龟头,一人因口中黏液过多不得不稍稍仰头将之咽下时另一人便会及时填补上空档,姐妹二人的配合亲密无间,几乎没有哪怕半秒钟让肉棒尖端处于无人侍奉的状态,同时从身侧压紧乳肉以令自己乳穴更为紧致的双手也上下动了起来,两颗肉球抬起的同时,另一边的两颗肉球便适时落下,如同刷子般清扫着男人那根沾满糟糕体液的粗壮阳物,也为他带去极为剧烈的快感。 但感受到快感的可不止男人一个,事实上年夕二人所享受到的快乐绝对不比他少——龙尾依旧插在自己姐妹肉穴之中来回抽送顶弄带去阵阵令人腰眼发麻的奇特感触,乳尖充血樱桃相互摩擦时同样会有阵阵电流窜遍上半身,甚至吸吮龟头时不经意间与对方嘴唇擦碰也会令她们心跳加速,似乎在共同侍奉面前这个男人时…本应单纯的轻吻也被赋予了不同的意义。 于是她们的动作越来越快,乳球不住起落套弄榨取着男人的精液,同时唇与唇之间的距离也渐渐缩短,到最后她们几乎是在隔着肉棒尖端接吻一般,下身那条龙尾也插的愈发深入,甚至连进攻的位置都换了换——从蜜穴变作后庭,快感却愈发强烈…直令她们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连带着呼吸也变得粗重,温热鼻息击打在男人阴部,让他也有些把持不住… 所以第二发精液来得比三人想象中都要快,但同样…无论是粘稠度还是味道,这一发都与先前所射入夕口中的没有半分区别…甚至可能要更美味一些? 正因此,迫不及待含住龟头的年遭到了意料之外的冲击,淡紫色的美眸都因这几乎是顺着食道灌入胃袋之中的灼热浓精而惊讶瞪大…随即又露出了那极为经典也极为色情的白眼高潮脸,但即便这样,她也不舍得吐出口中阳物浪费精液,只可惜男人这次射出的量实在是有些过大,纵然她百般努力,甚至连脸颊都被从色情凹陷口交颜撑到被迫鼓起看上去有些小可爱,依旧有着不少浓稠到接近半固体的白浊种汁从嘴边淌出,顺着暂时还没有疲软迹象的肉杆滑落,化作了四颗饱满乳球蛋糕上的浓厚奶油… “姐姐~” 未等年从那直击灵魂的奇特感触之中缓过劲来,夕就已经带着满面微笑凑了上去,姐妹二人再度吻在了一处,不过这回她们将动作稍稍放缓,似乎是打算以此刺激男人,让他赶快恢复从而展开第三轮交欢… 刻意控制下精液于两条纤软小舌之上不住流淌,也在红唇之间来回传递,不仅让她们最大限度的品味了这美味无比的液体,也令男人心中的欲望又一次高涨起来——尤其是在看到二人依依不舍咽下最后一滴白浊之后低头相互舔舐深吻对方乳球上残存的体液时… 不过一直被动并不是男人的作风,尽管他很享受这种感觉,但…只有将这两条骚母龙压在身下,用自己的阳具把她们操到高潮迭起娇声连连身子酥软…才能稍稍发泄一下心头那股熊熊燃烧的火焰。 他站起身,在年和夕失望的目光中向门口走去,巨大的落差让两条龙娘垂头丧气,可下一秒又换做了欢喜——男人并未离开房间,而是将木门牢牢闸死,紧接着他返回原处,打开座位旁的箱子,从中翻出一根足有小臂粗长的双头龙扔到二人面前:“好了,热身结束…接下来,你们就用这东西找点乐子吧…让我看看谁才是最该先被插的那个…” “是…主人~” 在异口同声的回答之后,年和夕几乎是扑向了那根淡粉色的橡胶制品,姐妹二人打情骂俏一样在地上滚了两圈,不知怎地…双头龙的一端便深入了年的身体之中,已经因刚才的自慰和口交而足够湿润的蜜穴吃下这样一根巨物虽然有些吃力但尚能接受,再加上年的体力要比夕好很多…故而她只是脸颊稍稍一红,便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握住双头龙根部,用那渴望着侵犯女性肉穴的橡胶棍轻轻拍打夕的大腿根,其间暗示意味自不必说,反正夕明白的很,稍稍傲娇了一下,她便仰躺在地上,颤抖着分开双腿,等待自己姐姐的临幸。 年并没有让小画家失望,但她也没有像夕想的那般采取比较普通的体位——她抓起夕的腿弯,在妹妹的刻意放纵与迎合之下与其结成了最为色情也最为好用的种付位,粗大的双头龙毫不费力地侵入已然湿透的肉穴之中,衍生出的阵阵快感和不可避免的微弱疼痛让龙娘红宝石般迷人眸子中的水光更盛了几分,她抬手搂住姐姐的脖颈,在那对与传说中的精灵有几分相像的纤长耳朵边上送出自己的心意:“年…我喜欢你…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夕…” 年听清了妹妹的表白,亦因此而兴奋不已,她那有力的腰身向前挺动,让整根双头龙全部没入了紧窄淫穴之中,甚至二人那一直保持着充血挺立姿态的花核都相碰在了一起,随着主人们的心意不住摩擦,使快感更为剧烈,使淫液更为粘稠,也间接使得抽插更为顺滑,或许…也使她们对视的眸子中,掺上了些许难以言说的情愫。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在年抬腰准备抽出双头龙展开下一波进攻之时,夕那被迫高高抬起的细腻白皙双腿忽然轻轻一晃,从她掌控之中脱出,而后顺势下移些许,盘在了她的腰间。